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 洛小夕叹了口气:“你是因为很喜欢他才会有这种想法,这怎么能算贪心呢?”
“哦。”苏简安回过神来,解开安全带,“那我下去了。” 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
尾音落下的时候,陆薄言人已经消失在办公室,沈越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看见了。”
她和洛小夕在美国求学那几年里,碰见过陈璇璇好几次。那时陈璇璇只是和洛小夕不对眼,对她还没什么敌意,但洛小夕讨厌的人,她一向是喜欢不起来的,因此每次碰见都免不了唇枪舌战。 “简安喜欢的那个人,是陆薄言。她还没告诉你?”
熬到蛤蜊张口的时候,米粒也已经入口即化,砂锅上面浮着一层发亮的粥油,下面的粥晶莹剔透,咕嘟咕嘟的声音把海鲜和大米的香味蒸出来,溢满了整个厨房。 很快地,她的脸已经干净如初,陆薄言收回手:“好了。”
苏简安愣了一下,笑了。 “我穿着睡衣!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 唐玉兰有自己的司机,看着她的车子开走苏简安和陆薄言才上了自己的车,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启动,在最后一抹夕阳下开向市中心的酒店。
可为什么被陆薄言搂在怀里,她却想哭了呢? “你有胃病?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“胃病也是病!你还说自己没病?”
“砰”的一声,苏简安手里的杯子滑落,在地上砸成了碎片。 陆薄言知道瞒不过母亲,只能如实说:“她昨晚一夜没睡,我不放心她开车。”
但“看医生”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,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。 苏亦承没有拦她,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,东方香调的可可小姐淡香水,她似乎很久前就开始用这款香水。
苏简安听话的把药单递给他,跟着他往外走,只是始终和他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。 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吃完早餐,陆薄言还没回来,苏简安无聊之下只好窝在沙发上网。 “你也没听错,我们结婚的时候确实商量好了两年后离婚,不过两年时间虽然不长,但可以发生很多事,最后我和陆薄言会怎么样不是你说了算。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定不会发生:就算我们离婚了,陆薄言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小夕和我哥至少还有可能,更没资格的是不是你?”(未完待续)
看在她这么好学的份上……陆薄言搭上她的手,他进,她就退,跳完方步,他带着她转圈,她完美的配合,转圈的时候唇角愉悦的上扬,眉眼弯弯,像个活力无限的小灵精。 “是。”陆薄言的回答依然言简意赅。
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 苏简安不敢看唐玉兰,结结巴巴地说:“不,不是……”
刚才她叫得那么急,也许是担心他不吃早餐呢? 无论如何,她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,愿意相信这像极了人为的阴谋只是巧合。
让她闹一个晚上已经是陆薄言的极限,他的声音里透出威胁:“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接你?” 难道她选择性失忆了?
“想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给你和晚餐一样的价格,你把早餐也做了。” 大家纷纷以此为借口,使劲灌陆薄言酒,陆薄言居然来者不拒,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。
她微笑着回过身,朝着陆薄言做了一个鬼脸,而后飞速走向大门口。 终于把她放到床上,她却哭了起来,一个劲叫着不要不要。
苏简安微红着脸低下头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 她留学的那两年里,苏亦承的承安集团迅速壮大,承安集团打压苏氏,让苏洪远喘不过气来,苏洪远动了绑架她威胁苏亦承的心思。